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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门外响起脚步声,她慌忙爬起来,拿着鸡毛掸子东扫西扫,

    沈渊一开门就看见个面生的丫鬟,想了会,方才想起是宋絮新调来的,

    他不喜生人在卧房停留太久,便下令让她出去,顺便把酒酿叫进来。

    …

    酒酿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,好像翠翠不太高兴,问也不说怎么回事,不过抛开这个,刚才蹲池子边喂鱼可有趣了,没想到自己的小院里居然还养着金鱼,一群群的出没,和士兵巡逻一样。

    好心情直到看见沈渊才散掉,

    她想起来了,今晚要伺候沐浴,

    “老爷安。”她冷脸福身,

    “你怎么还穿这么寒酸,注意点,不然被人说我沈家苛待下人。”沈渊也冷道,

    少女依然是一身棉质丫鬟裙,松松垮垮地挂身上,头上的破木头簪子都掉色了还舍不得扔,

    酒酿知道这人又在没事找事了,便实话实话,“老爷,我全部家当就这点东西,您要喜欢光鲜的,我下次见您前红漆桶里滚一圈可好,保正光鲜。”

    沈渊倒是被逗笑了,

    脑子里浮现出一只红通通的小倔驴,

    他不给她反应的机会,打横一把抱起,抬脚就往浴池走,

    酒酿只觉一阵天旋地转,挣扎不成还被掐了大腿,只好把脸埋进男人怀里,乞求这番窘态别被人看见。

    但不被看见是不可能的,

    假山后,

    翠翠死死盯住,骨节捏的发白,憎恶不加掩饰地从眼中溢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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