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酿抖的像筛子,明明在司证堂都没这么害怕过,

    鞭子凌空挥起!带出破空之声!“啪”的一下打在床柱上!黄梨木瞬间被打出木渣飞了一地。

    “啊——”少女短促地惊呼,随即缩成一团!

    不疼...

    她不可思议地睁大了双眼,黑色长鞭呼的被仍在了床上,

    “倔死你得了。”沈渊没好气道,“你也别做丫鬟了,做驴子适合你,倔脾气。”

    男人不耐烦地叹口气,坐在床边拍了拍大腿,“趴上来。”

    酒酿哪敢问为什么,只得照着做,她脸贴着,双臂搭在上面,男人刚沐浴完,长发松松地束着,搭在一侧肩头,发尾有些湿,蹭在她后颈痒痒的,

    沈渊无奈地摇摇头,揽着小腹把她往上托,酒酿脑袋跟着手臂一起垂着,后背全部暴露在男人眼下,

    就是他腿太长了,弄的她膝盖没法着地,只能脚点地,像只猫一样挂着,

    突然一片清凉覆盖在皮肤上,接着被涂抹开来,后背的刺挠顿时纾解大半,

    “一个姑娘家家的,就真不在乎留这么多的疤?”

    酒酿感觉血都在往脑子里涌,男人的话听着嗡嗡的,“我一个奴婢...哪有这么金贵...”

    “那你滚下去,别擦了。”

    酒酿起身就走,被男人卡着后颈按了回去,

    “倔驴!”他骂道,“以后嫁人还不被嫌弃死。”

    酒酿不吱声了,沈渊问,“想没想过嫁人?”

    酒酿闷声道,“赎身都赎不起...五百两...主子还不一定放。”

    “那就是想过?”

    “不想了...”

    “不想...了...?”沈渊突然心里酸溜溜的,他没想到酒酿真的会想过这些,“他是谁?”他问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