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白芷的阴阳怪气,她要是计较,在别人眼里就是欺负白芷。

    到时那些平时嫉妒她,看她不顺眼的人一个个都会冒出来,站在道德的制高点评判她,指责她。

    因此,很多时候她看到白芷都绕道,或者沉默,不是她怂,而是她对于那些不在乎的人,根本就伤不了她,更不想自找麻烦。

    “所以啊,用身体换来的优越,始终不长久。”白芷心里很清楚沈眠不会反驳自己,胆子也就大了,“不过也没关系,明天新的大老板来了,你可以换目标爬新大老板的床!反正睡一个男人和睡十个男人没有任何的区别!”

    说完她就笑了起来。

    其他人也跟着笑了起来。

    沈眠长得好看,业务能力,工作能力都很强,律所里嫉妒她的人一大把,在律师的人缘很差。

    现在这样的情况下,没有一个人会帮她。

    白芷看着眼前孤零零一个人的沈眠,心想,要是当年进律所的时候没有沈眠,她绝对不会混到现在还只是一个调解员。

    她现在这样都是沈眠害的!

    她说她几句又怎么了!

    白芷很理所当然地认为自己是对的。

    沈眠冷冷一笑,上前一把抢走白芷手里的咖啡杯,滚烫的咖啡泼向白芷的脸。

    白芷尖叫一声,伸手想捂脸,又怕脸被烫破了皮,手捂上去感染。

    “沈眠!你个贱人!居然敢泼我!”

    她恶狠狠地瞪着她,脸上的皮肤红红的,表情扭曲。

    沈眠把咖啡杯塞到她手里,俯视她,似笑非笑地开口,“别把自己的没本事归结到我的头上!还有,说到爬床,我周末加班的时候可是看到你和某人在办公室做少儿不宜的事呢!怎么?连开房的钱都付不起吗?”

    只要白芷不惹她,两人井水不犯河水,她就能把这件事一辈子烂在肚子里!

    结果白芷偏要惹她。

    那她只能爆料了。

    “啊?白芷和咱们律所的谁有一腿呀?好想知道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