贱这个字,深深刺痛了萧楚柔,差点将她的眼泪给逼出来了。

    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,强忍着心中酸涩和屈辱的感觉,嗤笑着说道:“对,皇上说得没错,臣妾就是犯贱,越是得不到就越是想要。因为臣妾得不到他,所以心心念念无法忘怀。就算嫁给了皇上,做了这北凌皇后依旧不知满足!依旧只念着他一个人!臣妾都恨不得回到北凌跟他双宿双飞!”

    “皇后,你这张嘴还是闭上为好。”

    凌逐捏着萧楚柔的下巴,用力地吻了上去,毫无温情可言,只有本能的狠厉和占有欲疯狂地驱使着他的动作。

    萧楚柔被吓得心尖发颤,想要躲却根本躲不开。

    被迫承受着近乎虐待的夫妻之事。

    凌逐被嫉妒冲昏了头,又着实被萧楚柔给气狠了,根本就没有控制力道。

    近乎一个时辰。

    萧楚柔浑身青紫,气息奄奄地躺在床上,一声不吭,宛若死人,只有眼角的泪水无声地滑落。

    凌逐停下动作之后,见萧楚柔这样,心口突然泛疼,又后悔了自己的冲动之下的行为,刚想凑过去碰一碰她,萧楚柔便睁开眼恨恨地瞪着他,从沙哑的喉咙里吐出一个冷漠的字眼:“滚!”

    “柔儿,朕……”

    凌逐声音软了下来,被萧楚柔充满恨意的眸光看得慌乱起来,他眼眸闪了闪,刚要道歉,萧楚柔便又冷漠地说:“凌逐,我恨你!”

    凌逐瞬间顿住了身子。

    觉得可笑。

    自己满心满意恨不得供起来的妻子竟然说恨他?

    他第一次对一个女人过多关注,初见时觉得她咋咋呼呼的,十分有趣,刻意接触下来之后便觉得反正要跟大庆和亲,选她也不错,被她拒绝之后便又会觉得失落。

    在尘埃落定确定能娶她时,他内心是欢喜的。

    即便那时的欢喜很淡,却是真实存在的。

    后来,父皇退位,让他提前登基,他便又立马安排人前往大庆去接她,想要在登基大典上封她为后,让她与他并肩站在一起接受群臣的朝拜,得到所有北凌人的认可,让她成为他名正言顺的花皇后。

    大婚之夜,明明不是第一次与女人行房。

    可他却是第一次对这种事充满了期待,碰过她之后更是欲罢不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