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南漳能摘他的乌纱,睿王就能摘他脑袋。

    他看向萧尽染,“二姑娘,下官恐怕没法帮您了。”

    戏台上,最后一声锣响。

    这出戏,终于唱到了最后。

    负心郎知道歹毒妇卖父求荣,连连高呼惊讶简直不能相信。

    萧尽染终于从椅子上起身。

    原本也没指望这出对台戏,能唱上一天。

    荣国公那样要脸的人,使劲浑身解数,也必定会拆了台子。

    她要的,是告诉荣国公府,萧桃儿瞒了他们不能生育,也告诉全京城的人,萧桃儿是如何卖父求荣的。

    “陈副使。”

    国公府内,一道冷峻声音忽然响起。

    季临渊朝着萧尽染迈步而来。

    “维护京城安定,难道不是九城兵马司的本职?”

    “何来帮二姑娘一说啊?”

    门前太热闹的,让人都忘了,国公府里还有人呢。

    季临渊这话,一听就是给萧尽染撑腰。

    陈辉很有眼色,立时让人拦下了要拆戏台的国公府府兵。

    荣国公恨不能咬碎后牙,“季临渊,睿王殿下还在这儿呢!”

    季临渊嘴角噙着笑,漫不经心的开口,“那又如何?”

    “睿王殿下,管得着九城兵马司吗?”

    睿王脸上无光,看向季临渊的眼神不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