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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萧尽染听说季书白莽撞地去了京兆府大牢,又失神落魄地回了国公府。

    就猜到萧桃儿劝住了他。

    青鹿替她研着磨,忍不住吐槽:“这两人倒是情比金坚,一个连父亲如何死都不管。”

    “另一个,知道她利用父亲的死,构陷他人,也丝毫不在意!”

    山雁带回这消息,也觉得简直离谱。

    “姑娘。”

    正说着话,鸣象忽然进来。

    萧尽染放下笔,揉了揉手腕,“怎么了?”

    鸣象脸色不太好,“这两日替姑娘查过往旧账,发现几处不对。”

    白鹭有心学医,这几日都在背医术。

    剩下鸣象一个,萧尽染便让她跟着大舅母那头的账房学学理账和生意。

    她拿着账册,放到了萧尽染面前。

    “这几日奴婢带人将京中的铺面都巡了一遍。”

    “这几间铺面,账面上连年亏损,可实际上生意好得很。”

    “还有京郊的田庄,账上写着农田被租给了佃户,可实际上农田荒了三年还多。”

    “奴婢去问过才知道,庄子上住了不少来历不明的人,不和邻里来往,还总是神神秘秘地进进出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