振堂叔依然不往座位上坐,他靠着座位,坐在地下,又玩起了木陀螺。

    小乞丐背着布包,挨着我坐了下来。

    我偏头看了她一眼,她也正看着我。我有些尴尬,不知道应该怎么和她交流。

    我只好朝她笑了笑,她用手指了指我脸上的伤,比了几个手势。

    我猜她大概是问我伤疼不疼,我摇了摇头。

    她突然取下背上的布包,打开布包,取出了一个信封递给了我。

    我拿着信封苦笑了一下,不出意外,这个应该是2号信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