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才不会相信,酆律卜会和鹩鬼发生任何关系呢。

    酆律卜那样高贵的家伙,怎么会看向邪祟呢,尤其还和地罗煞是一丘之貉的邪花。

    甚至觉得鹩鬼好可笑,竟然想用这么拙劣的借口来欺骗我。

    想挑拨我们两口子,不可能。

    我白了鹩鬼一眼:“你如果有臆想症的话,就去看看病,别在这里恶心我行吗?”

    “你……”鹩鬼瞬间被我的话刺激得炸了毛,她身后猩红的花蕊触须漂浮起来。

    乍一看,好像以前看过的恐怖电影,铁线虫入侵一样恶心人。

    猩红猩红的,一条又一条从她的体内钻出来,恶心的我直反胃。

    我忍住呕吐出来的冲动,指着鹩鬼:“麻烦你看看你多恶心,好吗?你再美艳都是一朵邪花,再怎么样你都不是个正常的东西,酆律卜怎么会看上你呀,想挑拨我们也不找个好点儿的借口,真无聊。”

    眼看我也不中计,索性鹩鬼不装了,她伸手指着笼子对我说:“彦初芮,你就在这里等着被我主人娶吧,我看你成为地罗煞的女人之后,整个冥界还能不能容下你这么一个大帝夫人,哼!”

    我学着鹩鬼的样子,阴阳怪气的子安那里动了动嘴,最后白了一眼鹩鬼。

    就在我分神饿瞬间,笼子再次缩小。

    而这一次的缩小,我的肚子差点儿就被尖锐的花刺扎到。

    吓得我赶紧往后缩了缩,谁知道后背却被扎了一下,疼得我皱眉。

    鹩鬼的花刺扎人确实疼,而且是那种钻心的疼。

    我护着肚子,生怕鹩鬼再次缩小笼子,我被扎伤不要紧,但是我的孩子不能出事。

    笼子周围,漆黑一片,除了笼子里面这一亩三分地,我能够瞧见,笼子外面的世界比昼夜还要浓烈,一点儿光也没有。

    黑漆漆的……

    鹩鬼离开,没入漆黑中,我也是一点儿别的踪影没有发现。

    “师父,师父?”我小声的唤着孟太爷,很怕被鹩鬼发现除了我还有别的阴魂。

    “别叫我,我也没办法。”孟太爷的声音,从我的孕妇裤子口袋里面出出来:“这个笼子有符压制,我不能从伞里面出来,你等我想想用什么方法逃出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