肝气颜色偏暗,郁气浓重,已经有些病变。

    再观他的面相,夫妻和顺,育有一子,父母康健,也就事业宫微微塌陷,是郁郁不得志之相,不过事业宫已经隐隐发红。

    想着苏尘笑了笑:“梁哥,你也别借酒浇愁,工作上的努力上面会看到的,不久后就能听到好消息。”

    梁川愣了愣,苦笑了下,到底没反驳。

    他可是正经的大学生,哪里会信这个?要不是林景玉特意打电话来,他对什么大师都不屑一顾。

    早两年就有同事家里供奉神像,说是拜一拜就能官运亨通。

    他不信。

    就算之后他们真的一个个得到领导赏识,不是升任就是从清水衙门转到有油水的部门,他也不信。

    谁还看不出来这些人蛇鼠一窝啊?

    不过是为了给富商大开方便之门罢了。

    当谁还看不出来一样。

    至于苏尘说中他因工作心烦,肯定是林景玉说的。

    一顿饭吃过,梁川送苏尘出来,就听苏尘在打听城隍庙所在。

    “城隍庙?咱们这剑州城里好像没听说,不过跟临市的交界处倒是有城隍庙,但抗战时期就被拆了,现在……估计什么都没留下了吧。”

    梁川说着疑惑问:“苏大师,你问这个作什么?”

    “没事,我们比较习惯去一个地方先去城隍庙上上香。”

    “哦哦,明白明白。”

    跟梁川分开,苏尘让黄心安领着他去医院。

    “大师,咱们来医院干嘛啊?这里阴森森的。”

    “蹲个鬼差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?”黄心安身子就是一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