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情严肃,我也不好和孙淮北开玩笑,便乖乖回答孙淮北,

    “好。”

    等到了大厅,我见到了最近因学业所迫而久久没有见面的四堂哥和五堂哥。

    想来也是听了家中长辈的教导,两人对着往来宾客端着一脸虚假的笑意。

    孙淮北是大伯所出,大伯膝下还有二子,分别是我的二堂哥孙淮南和四堂哥孙望东。

    可惜差一个西,要不然就能凑成东南西北组合了。

    而我剩下的两个哥哥,三堂哥孙亭书和五堂哥孙知逆,则是我的二伯所出。

    二哥和三哥年纪相仿,相约游学,近来在巴蜀地区,与临安相距甚远,自是不能参加我的生辰宴。

    但是礼物却早已于前两日便送到了。

    孙淮北早在到达大厅的时候便把我放在一边,自己则去应付往来的客人,帮家中长辈出份力,游刃有余的样子,一点都不复欺负我的时的踪影。

    我走到孙望东和孙知逆的身边,被他们很熟练的牵起来,挂着假笑继续营业。

    往来的客人看着三个小孩一刻不停的笑,不禁有些怀疑是不是他们的脑子有些问题。

    我想我们三个一起假笑的样子,一定会被评为年度最佳营业三人组。

    晚膳时期,我坐在娘亲祖母身边听着各路夫人小姐的奉承,筷子却一刻不停。

    笑话,好不容易逮到这么一天不会被禁止吃着吃那的日子,不多吃点怎么对得起我这个小寿星的称号。

    我今天收到了各式各样的礼物。

    送礼物的客人们送的礼物或许处于真心或许处于假意,但这并不妨碍我拆礼物的热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