希望苏凡可以好好儿的吧!虽然霍漱清对苏凡有所忽略,可是,他的心里还是苏凡。这就够了。要不然还能怎样?一个人,不可能什么都得到的。

    苏凡不能,他,也不能!

    只是——

    曾泉叹了口气,手机又响了。

    “是我,什么事?”他问电话里的人。

    工作,永远都是忙不完的工作。

    与此同时,正如曾泉所说,方希悠和夫人结束了旅行,来到了荆楚。

    即便不知道夫人跟首长说了什么,可是,首长和夫人让她来到荆楚,应该是对她的那件事做出了一个处理的决定,应该是结束了吧!

    可是,首长和夫人那里结束了这件事,曾泉这里呢?

    来到荆楚两天的时间,方希悠和曾泉一直都是分房睡,很自觉地分开了。不是曾泉分开的,是她自己主动搬到了客房住了。两个人在一个屋檐下,却没有在一起吃过一顿饭,没有说过一句话。似乎,连见面的机会都少的可怜。所谓的见面,只是偶尔碰见,而不是刻意去见。

    家里的保姆也注意到了这个现象,真是太奇怪了,以前这两口子不怎么热络,可也不像是现在这样互相不理睬啊!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?

    即便是观察到了这个现象,可保姆阿姨也不敢随便跟罗文茵报告,观察了两天,见情况没有丝毫的好转,才打电话跟罗文茵说了这件事。

    接到电话的时候,罗文茵正在带着两个孩子回家的路上。

    她彻底惊呆了。

    方希悠陪着夫人去散心,这件事她知道。可是,她并不知道为什么,以为就是夫人喜欢方希悠,就让方希悠陪着去了。究竟有什么内情,罗文茵是不清楚的。

    而现在,方希悠回来了,回到了曾泉的家里,为什么两个人会这样的冷冰冰呢?甚至连过去的那点温度都没了?

    这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,一定是的。

    可到底发生了什么事?

    罗文茵很奇怪。

    现在曾泉的情况并不好,而且罗文茵也听丈夫说了,可能要把荆楚的那个蒋书记给挪开,让曾泉做了头。这样能在这次改选的时候成为委员,然后才能有机会在五年后入常。这个时间和情势对于曾泉来说是很紧迫的,而在这个节骨眼上,他和希悠的关系这样的僵——

    这不是个好现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