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自古皇家多薄情,我妹妹自打入宫,便尽心竭力的伺候皇上,半点都不曾逾越。”

    “反观皇上呢,坐拥后宫佳丽三千,又何曾对我妹妹有半丝怜悯。”

    “皇后薨世多年,我妹妹贵为四妃之首,皇上却迟迟不肯立她为后,不就是怕她一但登上后位,太子之位便有可能不保。”

    赵谦越说越激动,他一口气,将多年来压抑在心中所有的不满都说了出来。

    “赵谦,国有国法,大雍的祖制向来立长不立幼。”郁舒宁适时的插了一句嘴。

    “哼!好一个立长不立幼,既如此,皇上的皇位又是从何而来?”赵谦讥笑一声,眼里满是嘲讽。

    郁舒宁撇了他一眼,冷声道,“你是想让李炎祁走他父皇的老路?”

    “这有何不可?”赵谦反问。

    “大胆,你公然唆使三皇子肆父篡位,已是株连九族的死罪,你竟然还毫无悔意。”郁舒宁怒喝一声。

    “哈哈哈,自古成王败寇,我棋差一着,输得心服口服。若今日是我胜了,太后此时恐怕也不能如此与我说话了。”

    赵谦自以为手握皇上的性命,说话也是狂傲不羁,压根就没把郁舒宁放在眼里。

    郁舒宁只是冷笑一声,她轻轻的抬抬手,唤了一声秦婉萍。

    秦婉萍立刻会意,沉声道,“来人,将太师拖出大牢,上刑架。”

    赵谦明显一愣,太后不是来和他谈判的,怎么一言不合就要对他动刑。

    狱卒们得令,立刻打开了牢房的大门,七手八脚的将赵谦拖出了牢房。

    赵谦心里一慌,双手不停的挣扎,双脚乱蹬,口中慌乱的大喊着,“太后,你不能对我用刑,你就不怕皇上再也醒不过来吗?”

    狱卒们哪管他说了什么,强押着他上了刑架。

    赵谦的手脚被紧紧的捆在邢架上,就连脖子上也上了一道铁链。

    郁舒宁跟着来到刑房,狱卒立刻将太师椅搬到刑房之中。她稳稳的坐在太师椅上,冷眼看着赵谦。

    “来人,用刑。”秦婉萍道。

    牢头拿起案桌上的马鞭,一手拿着鞭子的一头,另一手抓着鞭子的另一头,用力的扯了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