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寒城头皮又是一阵发麻,他的女人,找不到工作?还口口声声说周佑霆那个破地方好?

    他很胸闷,不光胸闷,还气短。

    “也就你,捡个石头当宝贝,你对江都的商界了解多少?以为别人夸几句,他就了不起?幼稚的可怕。”

    沈曼想反驳,可她不知道怎么说起。

    在季寒城心里,好像元华集团就是个不堪一击的对手,话里话外的讽刺,可外界分明把他列入房产三强了啊。

    鼓了鼓腮,沈曼哼唧,“那人家也是靠自己白手起家的,难道不值得佩服?”

    “哈哈!”这次,季寒城直接笑了,他修长的手指拍着沙发靠背,举目,意味深长的看着沈曼,“白手起家?行,很好的评价,也就你天真无知。”

    尼玛到底什么意思!

    “你想说什么?”

    “不想说什么,你自己有眼睛,那就留着,瞪大了,好好清楚。”

    季寒城是个挺高冷的人,不喜欢搬弄是非,沈曼知道这一点,所以他今天的每一句话,沈曼都禁不住多想。

    元华有问题吗?还是周佑霆有问题?

    “行了,去喝药。”

    再聊下去,季寒城怕自己控制不住脾气,会破例打女人,便结束对话。

    “噢。”

    沈曼喝药都喝习惯了,咕嘟几口喝完,然后自觉的去楼下洗手间洗澡,准备晚上睡沙发。

    季寒城想说什么,看她去浴室,便闭口没讲。

    帮她拿了个毯子,丢沙发上,又按了按沙发的硬度,再去橱柜拿了床褥子,铺好。

    看看平整的沙发床,感觉太刻意,一把抓起褥子打乱。

    沈曼洗完澡出来,看到沙发上一堆褥子毯子,抬头看了眼安静的二楼,“搞什么鬼?大夏天的想热死我?”

    但是懒得把褥子放回去,铺平躺下,盖上毯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