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暗中唐棠睁开了眼睛，早在被季桐抱起时她就醒了。不知道怎么去消化今晚发生的所有事，唐棠觉得自己就像一个突然拿到一手好牌的赌徒，因为毫无真实感，迟迟不敢有下一步动作。不确定自己手上的筹码是真是假，就像不确定今晚那个吻是不是酒精带来的一时冲动。很讨厌这样，所以无论如何，明天都不能再逃避了。
“明天你还会记得吗？”她喃喃道。
没有回应，一室寂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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