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无表情地盯了它一会儿,梁京白折断它的中指。

    捏着折断的中指指节,梁京白的目光越过骷髅架子,望出窗外,看到黄清若蹲在梨树前,堆了个小雪人。

    一个刚刚有轮廓的小雪人。

    从轮廓就能判断,小雪人的底子不好,她后面无论再如何修饰,都注定了它将非常地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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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黄清若没戴手套,短短的时间,手冻得通红。

    她一点没在意,继续给小雪人塑形。

    雪下得不够厚,有点难堆,也限制了雪人的大小。

    黄清若仍旧兴致勃勃。

    她很难得有堆雪人的兴致。

    那只大黑狗举办葬礼的时候,梁晋东的几个子女也在堆雪人——她躺在地上,作为雪人的轮廓,被他们往身上堆雪。

    他们要让她给大黑狗陪葬嘛。没给她安排土葬,安排的是雪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