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自从那次被绿翡反水之后,辛采菲身边就换了丫鬟伺候,是从辛老夫人那边要过来的润水,也是辛采菲瞧着她机灵才给要了过来。

    而今辛采菲在前边跪着,身为奴婢的润水自也是在后边乖乖儿的跪着的。润水听着里边的争吵之声,可谓是句句不离辛采菲。

    不由得便有些怯了,不由小声同辛采菲道:“姑娘,您刚刚让奴婢刻意去前厅将您受罚的事情讲给魏府的大公子听,原是想指望着他来给你求情的,可奴婢怎么觉得这魏大公子越说,越是让二姑记恨你呢?”

    “二姑那么个性子,也就是这一时而已。”辛采菲浑不在意说,“就是要她们乱了,魏府阖府仞联合着九娘,可着劲给我使绊子,若非为了留在魏府里头,你当是我会乖乖儿的自罚,凭什么我在这儿受罚,她们却那般平静?就是要让她们一同乱呢。”

    慢慢的里边没了声,辛采菲这才从地上起来,拍打了衣裳上的尘土,携着润水慢慢走进屋里去。

    确是没了声,辛二姑抚着胸口正倒在一旁,魏喜成正跪在地上,瞧着很是倔强的模样。“二姑,你这是作何?”辛采菲故作震惊的模样,连到了辛二姑的跟前,作势要将辛二姑给扶起来。

    只辛二姑如今心中正气着她蛊惑魏喜成,便连闪开了,却也未曾用多大的力气道:“不正如了你的愿却来这般惺惺作态做什么?”

    “二姑这是何意?”她竟是一连倒在了地上,哀泣道:“我先前就是听着里面争执的声音,因着担忧才过来瞧一瞧,不想二姑竟这样说我。”

    魏喜成瞧着便觉得辛采菲无辜,不顾辛二姑正在气头上,连将人给扶起来说:“这事与你无关,母亲不过同我怄气,一时将你牵连罢了。”

    辛采菲这才慢悠悠的从地上起来说:“可是当真,我说表兄惯常最是懂事,怎么如今却惹的二姑这般生气,真是不对。”

    又笑着同辛二姑说:“二姑同表兄怄气却是不值当,莫若是受了旁人蛊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