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按那几年的行情,这两件东西他确实买贵了,但后来他把两只罐子单独卖,上拍的时候偷偷抬价,结果一只就拍了二十,另一只他存了几年,最后和一堆东西放一起,高价打包卖给了一个山西的煤老板。

    所以,他还是不赔的。

    我继续使眼色,小安哥便开始往出掏瓷盏。

    “哎哎……”

    姓邱的连忙摆手说:“兄弟,你这就不实在了,这点小玩意,一个点,邱哥我请你喝茶,直接看大的那件吧!”

    靠!

    真能套近乎!

    我抿了抿嘴唇,对着小安哥点头。

    十几秒后。

    泡沫纸撕开,鸡首壶放到了桌子上。

    姓邱的呼吸瞬间一滞,眼睛不自觉瞪大了几分。

    这次他不像看罐子那样仔细,只摸了摸凤柄,便目光灼灼的看向我。

    “兄弟,咱痛快的吧,三十!”

    我呵呵一笑,摇了摇头。

    先出价,说明他已经抻不住了,这东西他势在必得。

    “那……四十?”

    我拿起茶杯,茶早凉了,但还是抿了一下才道:“邱哥,品相啥的咱都不提,你也看见了,凤柄的,我家大人说,全国可能就这么一件,要是少于六十五,我不用回去了!”

    “行!!”

    卧槽?!

    我顿时后悔。

    特奶奶的,还是要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