照这么看,他的上限很可能在八十左右。

    唉!还是嫩啊!

    然而价格已经敲定,我再改口就是不守规矩。

    续了杯茶,抽了颗烟,我又拿出其余的货。

    但这次没看几眼,邱志全就说这些小东西他平时懒得玩,不过他叫我放心,他说真东西不愁卖,包在他身上。

    中午邱志全请吃饭,地方就在南郊宾馆。

    菜没吃几口,包间里又来了两个人,剩下的金银器、玉器、九支灯也全都出掉了,总价比鸡首壶少一些,其间邱志全帮着说话,给凑了个整。

    下午一点,钱货两清。

    送走那两个买家后,邱志全拍了拍我的肩膀问:“老弟呀,名片没扔呢吧?”

    我一掏兜,摸出名片给他看,说那哪能啊。

    “呵呵,兄弟,以后有什么好东西,直接给哥打电话,甭管你在哪,哥三天之内准到!”

    我一愣:“咋?你还铲地皮?”

    “嘿?你这是什么话,我咋不能铲地皮?天天跟店里坐着,那是老娘们干的事儿!”

    说着他打了个饱嗝,掏出华子散给我和小安哥:“明跟你说吧兄弟,你别看哥铺子小,但哥腰杆子绝对够硬,只要不是掉脑袋的大家伙,你搞多少,哥要多少!”

    经过一上午的接触,我对这人有了些浅显的了解,便点点头说明白。

    完后邱志全又提议带我俩去潇洒,我借口家里大人管得严,拒绝了。

    实际上是我不敢去,毕竟我那时才多点,哪里敢出去瞎胡混……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“平川,这……这太多了,我根本没干啥活儿,不用这些!”银行外头,小安哥望着厚厚的牛皮纸袋,连连拒绝。

    袋子里总共三大摞钞票,我感觉不多也不少。

    “小安哥,这不光是你干活的分成,还是为了感谢之前,你救我和郝润一命,虽说对你是举手之劳,但对我俩,这就是天大的恩情,所以一点都不多,这也是郝润的意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