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一直沉浸在:谁?她们听说了什么?

    眼下从懵登中醒来,各个半张嘴,看向宋茯苓细品:

    早就说,胖丫那福气大无边。

    就仔细观察啊,嗯,长的带那样,啥也不会嘛。

    上山采蘑菇都要带样本,以免回头,全家人被胖丫采回的毒蘑菇药死。

    就会看书,会花钱,会吃,吃都能吃出花儿来,会分配别人干活,能安排的明明白白。

    她们家胖丫,确实像王妃。

    这么一想,越看越像,做派都像。

    “福生啊,不是阿爷说你,生娃子他娘,你也是。咋就能不和我们早些讲呢,你瞅瞅给大伙吓的。”

    阿爷埋怨完,吧嗒一口烟袋,“当然了,和我们说也没啥大用。”

    家里发迹后一直很简朴,不存在浪费之说,他们家连吃饭都是空盘政策,多了不做。

    所以说,早讲晚讲,手头也是这些存项,除非不买船能省一大笔银两,给胖丫做嫁妆。

    阿爷脑子乱糟糟的,瞪着迷离双眼,已经开始犯愁陪嫁啥。

    比起平常四五品官员,咱不怕,感觉拿出啥都够用。他家福生最拿得出手。

    可咱怕王妃的陪嫁,怕配不上,将咱家最值钱的福生送去也白搭。

    马老太实在受不了这气氛,“那是小将军,来咱家端饭碗多少次,他成为王爷就不是他啦?只是这次要成为咱家姑爷子了,你们麻什么爪嘛。”

    大伙:就是姑爷子才麻爪,我们上看下看左看右看自个,长的也不像是王爷的亲戚。

    逃过荒的亲戚。

    逃过荒的王妃。

    这事儿真刺激啊。

    谁家摊上这种事,不得恍惚恍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