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福生皱眉道:

    “既然大家知道了,事儿就这么个事儿。杨明远来求过亲,我给回绝了。这又冒出个陆畔。

    陆畔他祖母对茯苓奶也表示要求娶。

    以前不急,陆畔在战场就没说。现在他回来了,告诉你们一声也好。”

    说到这,宋福生一顿,音量明显拔高:“他回来,我也不急,该急得不是我们,散了吧,我还有事。”

    宋福生率先离开。

    大伙懵了:咋急眼了,你能不能等等,杨明远又是啥时候的事儿。

    那都过去了,还提那些干啥。

    宋阿爷嘱咐,陆将军、不对,陆王爷没登门前,就当作啥也不知道。把那张嘴闭严实,平日该怎滴照常。

    “老爷子,不扫屋子吗?”

    “打扫什么卫生,你知道人家哪日来。就干活也穿体面点。”

    “中。”

    当晚,宋阿爷后半夜坐在门口望天,还没睡不着。

    马老太激动的也是不知该咋折腾好了,一闭眼就在心里想台词,见到陆畔第一句话说啥,第二句问啥。

    在老太太心里,这很有必要。

    既要表达出对陆畔归来的欢喜,又不能太上杆子,以免丢三儿和孙女的面儿。

    终于合计完了,马老太寻思快睡吧,翻来覆去又做梦。

    梦里有人敲门,一开门,俊朗高达的陆畔,满面笑容:“奶。”

    “嗳!”马老太心中换媳的直扑腾,激动的从梦里一猛子坐起来,嗳呦,疼的她,这屁股疼的。

    富贵和忠玉媳妇大半夜不睡觉,和另几家男人不在家的媳妇对着感叹:

    俺的娘啊,俺的亲娘四舅老爷,咱男人在外面,他们还不知晓,胖丫要嫁的居然是王爷,是国公府少爷,是一挥胳膊千军万马就会扑腾来的将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