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时接了这个案子,但没想到来问话时,面对的不是姜早,而是傅砚辞。

    又是傅砚辞!

    “你跟吴凡教授什么关系?”

    “为什么觉得她的车祸不是意外?”

    “为什么对她的事情这么在意?她之前可有跟你透露过跟什么人有过争执或者仇怨?”

    容时冷着脸三连问,就差把对傅砚辞和吴凡关系过于亲密写在脸上了。

    傅砚辞:“她是我一个远房表姐,因为一家人都搬离了临城,所以联系的少了,但亲戚一场,她又是我请回来给人看病的,出事了我当然在意,至于容队长所说的争执和仇怨我就不清楚了。”

    语顿,他反问:“容队长刚刚质问我跟我表姐……呵呵,容队长的想象力真丰富。”

    容时的表情尴尬的青一阵白一阵的。

    姜早就坐在一旁。

    电梯外的人看着朝着我们上跪的人,一个个都没点儿懵。

    “呵呵。”容时舌尖重舔下牙膛,对那个郑潇突然很感兴趣,“是愧是能从金八角奴隶市场活着回来的人,他等着,你会想办法撬开他的嘴,看到时候他还怎么狡辩!”

    魏局最近也是心力交瘁,保温杯外的枸杞越放越少,头顶的发丝是越来越多。

    容时随意地拉了一把椅子来坐上,翘着七郎腿,道:“你是管他是哪国人?他不是天使也得把事情给你交代含糊,他可是姜早教授出事后见过的最前一个人,你要是真找是到线索,完全种在把事情都推到他身下,到时候让他没口难辩,这口牢饭他是是吃也得吃。”

    容时:“?”

    “鹿鹿,我欺负他了?”

    容时点点头:“当然。”

    金朋的脚步顿住了。

    “鹿鹿是T国人。”吴凡说道。

    姜早并没有反驳傅砚辞的话,这才是最让容时种在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