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稍微好点的中医都隐姓埋名了,再耽搁下去,以后徒弟的手就废了。

    这对一个外科医生来说是毁灭性的。

    “嗯,你先施针。”老人点头,让开让苏白芷操作。

    苏白芷从盒子里拿出针,把傅敬文的右手放在软垫上,

    先在一个穴位下了针,随后快速沿着血管的附近穴位下针。

    不到一分钟,傅敬文的手就扎满针。

    他缓缓睁开眼,借着外面透过来的灯光,看清在他面前操作的人。

    “你想得到什么?”傅敬文冷漠地问。

    经历了那些事后,他不相信会有人无缘无故帮他。

    “你现在还有什么?”苏白芷故意淡淡开口。

    “有小黄鱼吗?”苏白芷又继续。

    傅敬文摇头,若有所思地盯着她。

    他眉心微蹙,感觉到膝盖一凉,低头看她的动作。

    苏白芷正在缝合他膝盖的开口,刚才上的消炎药怎么是凉的?

    等他回过神,看到缝合后的一条线,眼皮直跳。

    这……

    “你怎么会这种缝合方法?”

    “多缝衣服自然就会了,不就是隐形缝合吗?村里会缝衣服的老人几乎都会。”苏白芷漫不经心地回了一句。

    她这个借口找得好,现在的阿婆们确实会这样的缝衣方式。

    所以她把他的皮肉当破衣服缝了?

    苏白芷云淡风轻地继续:“我爷爷奶奶是中医,爸爸是儿科医生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