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只是我自己,我看到的,知道的也仅仅是从主观得出的是非,我不明白的没办法知道的太多,站在山脚的裹小脚女人就算恶俗也情有可原,不出意外的意外我一辈子都无法感同身受,无法不纠结的直抒情感,也同样不敢直面拒绝。

    我会把这颗过于世俗的心小心的隐藏,我会尽量的不去辩解,我知道我太不善良,我曾经觉得爱意是份礼物,和被腰腹深顶进阴道被肉洞紧紧拥裹般炽热,可我不是唯一,能吸吮性器的嘴、交叠的双腿、扩张的屁眼、紧致的阴唇不只有我。

    我很痛恨完美的单面人,痛恨完美的一切,它们都让人厌恶,让人无法感同身受,但追捧的热潮依旧朝我涌来,像被人扇了一巴掌还堵住了嘴巴。

    我坦诚的接受定会有让我挑不出错的那般的存在,可那定不是铺天盖地的,人们都是自私的,只会想独自拥有而擅自私有化,现世菩萨们扒拉着我的嘴强制喂饭时我的感官抵制的发出警告"那是是屎!"我只是一被吊起胃口又大失所望的社会实验报告中的分子。

    我回避引发争论的言行,我本就不清白,所以我更愿意现在循规蹈矩的日子,过着只是活着的生活。

    我不知道到底应不应假装没有任何事情发生的安稳工作,大半夜的站在公安局门前徘徊,像夜店一样热闹,不过背景音乐变成了哭喊和不耐烦的劝慰,有种把人生都压在一群陌生人的身上,他们会审时度势,他们会左右摇摆,他们会自以为是,我不确定那些罪名是否会像包袱一样重新甩到我的身上。在被有预谋的挖老底前我低头数了数口袋里的碎钱,妈的,如果那群人真的烂到极致的话干脆把我灰飞烟灭吧,也好为胡麻子省个火化银子。

    我遮遮掩掩的来到餐厅,工作装放在休息室,如果我被解雇还能装作是顾客,在最后一刻也能趾高气昂一把。

    一个留着齐刘海的小姑娘看上去像刚壮完胆鼓着小脸气势汹汹的,“你好。陶小草吗,秦总让您过去一趟。”

    诶,怎么回事,我很让人讨厌吗,我TM又做了什么,刚上岗的同行能对我这副德行,“不好意思,可能是我误会了,但我还是想问清楚你是在故意找茬吗?”

    “啊?”,她稍稍迟钝,楞在原地又突然一副原来如此的惧怕的回答,“果真如此,对不起,请您赶紧去吧!”,攥紧下摆灰溜溜的逃去了后厨。

    切。

    咚咚咚,上司的架子就是大,谁知道我是多么羡慕那些天不怕地不怕的泼妇,“秦总!我是陶小草!”

    门口的秘书一脸嫌恶的抖着奶子,拿着食指往我的鼻头指,面部的肌肉闹着独立似的像她的偏见一样往外冒,绣花枕头一包草。

    漂亮顶个屁。

    她的外在与内在就他妈的像对立的存在,是种让你摒弃对她外貌嫉妒的醍醐灌顶,像是一凹凸有致的人体模型,人们只会说,看啊!多么的漂亮,可惜是个没脑子的!

    我捏起鼻子学着她的夹子音,张扬的歪嘴斜舌做鬼脸,“你~妈~逼~”

    都是上不得台面的东西,谁又比谁高贵。

    我可以心平气和的任人评说我至今的所为,可没有真正有资格的露出蔑视的神情指手画脚,我只要尊重,哪怕只是人前,在不公出现前,我的脑海冒出的第一个念头也定会是据理力争,这就够了,我在能力的范围已经为自己而活了。

    毋庸置疑的一点,我一定是最爱自己的那一个。

    我稍微有些强词夺理,显得欺软怕硬,就像明明帮凶就站在我的面前,我却在认清现实后,想让一切都悄无声息的掩去,我愈挣扎伤口撕裂的便愈大,我想悄悄躲在暗处独自舔食痊愈。

    “陶小草你终于来了。”,秦矜翻着文件,装模作样的架势,本就是个虚位,转着的笔偶尔屈尊签个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