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水见何栩将目标转移到自己身上,心想他肯定要问宁元的魂魄为什么会突然消失的事情,若水怕何栩担心,咬死不说,见何栩目光朝自己看过来,连忙摆手道:“我不知道,我什么都不知道,别问我。”

    “我还没开口呢,你就说你不知道,看来你们肯定有事瞒着我。说,到底怎么回事?”何栩的耐心已经快被耗完了。

    赵羽宸见何栩逼问我,就连忙打哈哈道:“还是我来说吧,事情是这样的……”若水以为赵羽宸要将冰司的事情说出去,连忙用眼神制止他,底下里又用脚踢他,赵羽宸忍住疼,还是开了口。

    若水心里着急,想着该如何跟何栩解释,谁知道赵羽宸说的不是冰司的事,而是他们去风月楼喝月老庙的事,赵羽宸将这两件事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。

    等赵羽宸说完,看何栩的表情就知道何栩对赵羽宸说的话半信半疑,“你说你带我去了风月楼?你带她去那里做什么?你不知道那是个什么地方啊?赵羽宸你让我说你什么好,我跟着你迟早有一天要被你给教坏……”

    何栩正准备再问,白升已经带着朱涛过来了。何栩只好住了口,开始询问起朱涛。然后让白升从新将酒楼里的所有人都过来,他要再询问一次宁元的情况。

    下午的时候,何栩又叫来酒楼里所有的活计询问宁元的事情。

    朱涛说:“宁元平时与许布和在厨房帮忙的秋菊、严生三个人关系最好,平时总是爱捉弄人,酒楼里的活计大都被他们捉弄过。要说他有什么仇人,那也不至于,就这些事,还没有恨到要杀人的地步。前不久这秋菊突然得了重病回家了,严生也失踪了。”

    而朱涛却先看了一眼白升,得到了白升的示意后,这才有问必答。

    何栩问:“你刚才说的,‘秋菊根本不是生病,而是被恶鬼缠身,严生就是这么死的。’你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?能否告知我们详情?”

    朱涛再次看向白升,白升道:“你老看我做什么,何捕头问你什么,你就老老实实的回答就是了。”

    朱涛得了白升的允许,这才给几人讲述事情的经过,不过他只知道个大概,这大概就是:

    原来白升酒楼里除了许布、宁元、朱涛、李全、以及马力四个跑堂的伙计以外,还有一个伙计名叫严生。这严生与许布、宁元加上丫鬟秋菊,四个人关系要好,并且各个胆大包天,从来不信鬼神,见到有比他们胆小的,就常常会嘲笑他们。

    有人看不过去,就出主意说:“你说你们胆子大,那你们可敢在乱坟岗过夜,只要你们敢,我就相信你们胆大,不然趁早收起你们的尾巴,从此再也不许说自己胆子大,再也不许嘲笑别人,如何?”

    许布、宁元、严生与秋菊一听,这算什么,不就是在乱坟岗里过夜么?简直是小儿科。于是四个人就与别人商量好了,当天晚上就赤手空拳的结伴去乱坟岗过夜去了。

    人们见他们两个真的去了,而且第二天又完好无损的回来了,这才打心底里服了他们。

    朱涛说了半天,几人愣是没听明白,他说的这件事跟宁元以及严生的死有什么关系,只好耐着性子听他继续往下讲。

    朱涛说因为他们四个去了一趟乱风岗,就被人竖起大拇指夸,四个人还真就得意忘形起来,有事没事就要去乱坟岗过夜,可是‘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’就在不久之前的一个夜里,他们几个真的遇到了鬼,而且还是个女鬼。

    朱涛说到这里,看情形不像是假话,若水与赵羽宸对望了一眼,何栩低头开始沉思起来。

    朱涛又继续说下去:“当天晚上严生就被女鬼给吃了,秋菊也吓的神志不清,现在连宁元也死了,看来下一个女鬼就要找许布了。”

    何栩听了皱眉道:“这‘女鬼’为什么要杀他们?难道仅仅是因为他们在乱坟岗过夜,打扰了‘女鬼’的安宁,这就招来杀身之祸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