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?”荣鹤年看向他。

    “人家小姑娘长得漂亮啊,我看你是越来越有做昏君的潜质了。”

    荣鹤年:“若我是昏君,第一个下令把你砍了。”

    郁衍:“……你就是这么对我的,我好歹任劳任怨这么多年,这天底下除了血缘关系的亲人,就我对你最好了,就咱们相处的时间最长了。”

    “阿年,你摸着你的良心说,这像话吗?”

    荣鹤年唇角微弯:“我没有良心。”

    郁衍一把捂住心口:“我太痛心了,你竟然是这样的荣鹤年!”

    不过,刚才阿年是不是笑了?

    他是笑了吧?

    “我回家问问我家老头子,看他对你的身体怎么看。”郁衍耍完了宝,又正经起来,“不然你和我一起回家?”

    荣鹤年也没拒绝。

    倒不是他不信冯楚月,他是担心别人不信。

    郁家和荣家住得很近,老宅还是当初荣家给买的,就三进的院子,虽然不算特别大,但在帝都也算是有头有脸了。恰好,今儿郁老爷子赋闲在家。

    他还去钓了鱼,看见荣鹤年和郁衍都来了,第一反应是:“鹤年身体不舒服?”

    荣鹤年摇头:“没有,我就是过来看看您。”

    “不会吧?”郁老爷子不信,“我瞧你最近气色好了不少,你爷爷说你这次遇到一个特别靠谱的医生,我问是谁,他还瞒着呢。”

    “难道是玄医门的人,玄医门那位少主不是还在国外吗?还是她悄悄回来给你看诊了?”

    郁老只能替荣鹤年调理身体,让他不那么难受,却无法根治荣鹤年的病。

    说起来,他也是心中有愧。

    “不是玄医门。”荣鹤年摇头,“这位医生,是我偶然遇到的。”

    “是去江市那次?”郁老也不是两耳不闻窗外事,加上有孙子在,他对荣鹤年的情况还算了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