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鹤鸣双手握紧,他会撑起谢家的将来,以后世人只知他谢鹤鸣,无人知他谢鹤平。

    谢鹤鸣心口同样燃着一团火,熊熊燃烧。

    “二叔。”

    谢鹤鸣回过心神,眼底立即露出悲痛。

    “提及此事,我也懊悔,大哥像是有预兆一般,一遍遍提醒我要好好照顾谢家上下,我当时只以为大哥要进宫几日才能回府,故而没有放在心上。

    若是知晓那是最后一面,我就算豁出这条命,也绝对不会让他进宫,更不会让他挂心。”

    再次抬眸,谢鹤鸣的眼眶已经发红。

    “南笙,二叔是不是很没用?”

    谢南笙心中发笑,豺狼虎豹伪装成兔子,一个两个三个······

    “二叔也不知情,不是吗?既是不知情,何谈怪,二叔你说呢?”

    谢南笙眼底一片清明,谢鹤鸣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“南笙,你说得对。”

    “二叔对南笙的厚爱,南笙一辈子都不会忘,若无旁的事,南笙先行回去。”

    “嗯,你回去休息。”

    谢南笙转身瞬间,眼底情绪再也藏不住。

    辜负真心之人要吞万根针,那背信弃义、出卖兄弟之人呢?

    自然是生不如死。

    竹喧将箱子放在桌子上。

    “姑娘,这箱字画?”

    谢南笙细白的手拂过一卷一卷整齐的字画,再过几年,其中有些字画价值千金。

    上辈子她还卖了几幅,不过好处全给了傅随安那个人渣。